这么快,虎年已经过去将近三分之一。
上海封控也有一个多月了。
现在我想要安静下来,感受自己的存在。
在这样一个温暖静谧的暮春夜晚。
窗外那是什么声音?
来自远方,是马路上汽车的发动机?
嗡嗡咚咚,像是汽油机或柴油机蜂鸣。
将我的记忆扯回小时候,
夏日地旱抽井水浇灌,
家里大人下田浇地,
没有大人在,家里七八点钟都还黑着灯。
晚饭吃了吗?
不记得,或许是姐姐做了饭,爸妈和姥爷匆匆吃过又去地里劳作,
或许即将完工,等妈妈回家做饭,
只记得冒着凉气的井水喷酒在土地上,
发出泥士的香气,潮湿又带着香甜,
终于收工了,好开心。
大人们扯着泄了气不再倾吐水柱的橡胶管子,
那上面粘着泥浆有些令人讨厌,
我没有大人们那套破衣旧鞋的装备,尽管帮不上忙,
还是不想弄脏了手和衣服,也不想踩湿鞋子。
终于浇灌完了,我松了一口气。
像是甩掉了臭泥巴一样爽快。
乡村夜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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